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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「嗅覺」,我意識到自己的嗅覺與旁人不同,於是我開始探討什麼是「覺」?究竟它給予我們什麼樣的感官感覺?它被歸類為五種,包括「視覺」、「味覺」、「觸覺」、「聽覺」,以及「嗅覺」,讓我產生最大欲求的則是「聯覺」。它指的是一種超乎於人的感知能力,聯覺超越一般人的想像,能夠在五大覺當中自由穿梭。而聯覺系統中具有完善的架構,可以龐大且毫無約束地發生一連串的變化,最後改變成一個可能不相關的東西或是事件。舉例來說,我看見的數字可能具有特殊顏色,例如看見數字4是藍色的,看見數字0是薄荷色(由視覺聯想到視覺);或者提到圓形,我可能會想到甜味(由視覺轉換成味覺)等等各種情況的感官交互聯想。而我好奇那其中「一連串變化」到底為何?說不定那就是讓你發揮想像的空間。於是我用插畫與纖維整合成型,謙卑地希望給予觀者藝術想像的留存,聯想則是作品中最重要、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邀請你與我一同自在輕鬆的想像。

< The Synesthesia聯覺 >

< The Synesthesia聯覺 >

葉書聞訪談

 

訪談編輯/劉紀彤

攝影/劉紀彤

書聞有一顆性感的嘴邊痣
 

書聞烤的吐司外酥內軟香氣逼人,笑容甜美可愛,做起事來對吃得特別有辦法,有著少女的天真浪漫又有著老女人的叨叨擾擾,集合女人的各種特質於一生的她,究竟是怎麼做作品的呢?讓我們來聽聽少女的叨叨擾擾。

 

編:講講自己大三升大四這階段創作的感覺?好的壞的都可以。

 

葉:我在大一、大二的時候狀態比較不穩定,直到大三時,好像比較清楚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,知道要做什麼然後變得更認真,真的很認真。大三時對於金工變得很認真、很認真,也終於有受到了老師的肯定,覺得這樣很好。在現在這個階段,覺得自己做作品有做出心得,對作品有一點想法,各方面都有一點什麼,很好。

 

編:那講講對作品的想法?

 

葉:我覺得需要給作品足夠的時間,時間很重要。就是前戲一定要夠久才會有高潮!!我自己在創作上比較不是概念型的,所以我給出的東西需要有更多的時間先去擬作品的雛型。我都會先去畫圖然後再去做,做了之後再去細想然後微調。畫圖,像之前敲花時做裸女,我就會先去找大量女人姿態的照片再去拼湊出我所想像的姿態;而這次系展的神經元,我是先直接先畫了幾個我對於它們想像的樣貌,再找資料來補足自己光靠想像不足的部分,來拼湊出我所想要的樣貌。

 

編:那由理念來講一下你這次的作品?

 

葉:這次的作品是由自己的嗅覺為發想,然後進而想到味覺、視覺、聽覺、觸覺等…。因為發現自己的嗅覺特別靈敏,像是之前在騎車在麻豆路上,我突然聞到一股很香很香的味道,於是我就沿著味道一直找、一直找,然後就找到了一家麵包店。還有在我小時後,不管什麼東西都要先拿來聞一下,然後我會記得那些東西的味道,像是書有書的味道之類的。

 

編:所以才做神經元?

 

葉:對,應該說,我做的主要是「聯覺」,擁有聯覺的人都被稱做「聯覺人」。比如有一種聯覺人是,你跟他說你的電話號碼是幾號,他可能馬上可以完全記住你的電話號碼,但他記住的方式是一串顏色;就像是他看到0就是看到藍色,而他在看報紙的時候看到一串數字,看到的也會是一串色彩,但報紙其實是黑白的。或者是你講出一些形容詞,例如:好苦、好甜,而他一聽到「甜」這個字時腦中可能會浮現圓形,而「苦」浮現的又是另一個圖型。他沒有辦法撼動他的腦袋,這是天生的。每一個聯覺人的組織都不一樣,共通點是他們都會針對某種東西特別地敏銳。我自己其實不算是有聯覺,但是我以這個做為發想,他們像是腦袋的神經直碰在一起,一直碰、一直碰,他會有一些特殊的結構,所以才想說做神經元。可是一方面我又想讓作品是可以給人有想像空間的,所以大家看我的作品想到的東西可能都不一樣。

 

編:想像什麼呢?

 

葉:我沒有想要別人想到什麼,我想給人想像的就是那個「什麼」,聯覺只是我的一個出發點,而神經元是我的參考資料。對我來說,我覺得「想像」是一個很重要的點,怎麼樣去激發自己的想像力和別人的想像力;我覺得好像是新一代,我們這個世代所需要具備的一個重要的能力。想像力可以造就一切:創造的能力、感受力……是一個很大的能量,很重要的東西。所以我不想去定義我的作品一定是個「什麼」。

 

編:那你會不會覺得需要做多一點?我覺得去讓人想像是有趣的,我自己的感覺是給人家去想像的東西是可以更多的,像是十幾組,可以有更多不同層次的想像空間。

 

葉:對,我也這樣想,但這就悠關到一個我能力上的問題,為什麼我不做多一點讓他更有層次的感覺呢?因為沒時間啊!在金工評圖到系展評圖時其實有多做一個,所以我還會在展覽前繼續做、繼續努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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